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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幸福最新资讯(华夏幸福最新消息)

  • 股吧
  • 2022-12-22
  • 254
  • 更新:2022-12-22 12:35:06

今天给各位分享华夏幸福最新消息的知识,其中也会对华夏幸福最新资讯进行解释,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开始吧!

本文目录一览:

华夏幸福称已签约实现债务重组金额近1197亿元,这一数据说明了什么?

华夏幸福已经签约实现债务重组将近1197亿元,这意味着华夏幸福或许可以起死回生。虽然债务重组金额达到了119,7亿元,但华夏幸福仍旧剩余46,4亿的债务还没有偿还。再加上此公司还有新增诉讼跟仲裁案件,合计为4.4亿元,华夏幸福,真的可以就此重来吗?再想要实现债务重组,还会那么简单吗?

1.华夏幸福实现债务重组也说明着不会华夏幸福暂时不会倒闭

但这也只是暂时性的,因为华夏幸福的债务逾期已经达到一个非常惊人的数字。就算目前华夏幸福已经实现了1000多亿元的债务重组,但还是堵不上窟窿。华夏幸福的子公司仍旧没有如期偿还银行贷款,不知道还会撑多久。但目前看来华夏幸福,有翻盘可能,也不是那么容易。想要偿还四百多亿元的债务,对该企业来说是喘不上气的压力。

2.这也说明股东很可能对华夏幸福产生了信心

能够实现债务重组,说明华夏幸福还有余温。在特殊情况下,很多公司可能都出现了负债情况,但华夏幸福的股东没有抛弃,可能还在等待华夏幸福可以站立起来。毕竟华夏幸福还有很多业务,再加上保险行业是一个新兴行业,很可能艰难只是暂时的。股东阶层还是对华夏幸福抱有信心,这也未必是坏事。

3.说明债务重组的速度还是赶不上银行贷款偿还速度

这组数据其实更加能够说明华夏幸福所面临的窘境,即便这么努力进行债务重组,即便已经达到了1000多亿元的资金,但仍旧赶不上涉事金额的速度。如果华夏幸福,不能偿还这些仲裁金额,倒闭是迟早的问题。而对于很多投资者来说,华夏幸福已经在垂死挣扎,只希望能够偿还债务。

对赌、裁员、卖楼、退股,曾经产业新城之王华夏幸福究竟怎么了?

在中国房地产领域,华夏幸福无疑是一个非常奇特的代表,它既没有“华南五虎”的锋利无匹,也没有“招金保万”的大开大合,但却凭借着自己独特的发展模式成为中国房地产市场中独树一帜的一家企业,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家企业如今却面临较多的困局,裁员自救、退股造车、卖楼筹款、股价腰斩,华夏幸福到底是怎么了?华夏幸福还能继续幸福吗?

一、华夏幸福的这个冬天

最近一段时间,对于房地产市场来说无疑是一个寒冬,万科在自己的年会上高喊“活下去”,中原地产甚至发出了“排队等死”的说法,但是对于房地产知名企业华夏幸福来说,这个冬天似乎是格外寒冷。

7月10日,华夏幸福公告称,控股股东华夏控股和平安资管签订股权转让协议。双方约定,华夏控股以23.655元/股的价格,向平安资管转让5.82亿股华夏幸福股份,占公司总股本的19.7%。华夏幸福承诺,未来3三年,公司净利润增长率分别不低于30%、65%、105%。如此苛刻的对赌协议,可以看出华夏幸福对于资金的渴望。

10月10日,华夏幸福公告,拟与北京万科企业有限公司,就华夏幸福环京区域33.93万平方米住宅用地,签署合作协议,暂定交易价款约为32.34亿元。环京土地一共涉及10幅土地,用地总面积为509亩,住宅用地共计33.9万平方米。以上地块均由华夏幸福在2017年9月9日到2018年5月9日间取得,土地价格共计约38.33亿元。华夏幸福也被认为是亏本卖地、打折卖楼。

11月10日,华夏幸福传出“华夏的小镇集团全国400多人和华夏京南集团500多人全部裁掉。”华夏幸福三天裁员上千人的消息也由此在地产圈传播开来。

11月29日,根据启信宝的数据显示,合众新能源的法人代表由王文学变为方运周,这离去年10月份王文学取代方运周成为合众新能源的法人代表不过刚刚过去一年,2017年12月份,王学文控制的知合出行科技有限公司向合众新能源注资12.5亿元,从而控股合众新能源。而卸任的王文学正是华夏幸福的掌门人。

严苛对赌、打折卖楼、裁员自救、退股造车,这些举动都表明了华夏幸福似乎正在出现问题,截至12月4日收盘,华夏幸福的股价已经从今年2月份最高峰的46.88元每股跌到了现在的25.92元近乎腰斩,这让大家不禁想问华夏幸福到底怎么了?

二、从火锅店到独树一帜的华夏幸福

每每说起华夏幸福,地产产业当中都会用传奇来形容,1992年市场经济的大潮刚刚勃发的时候,华夏幸福的掌门人王文学辞掉了当地交通局的铁饭碗开了一家火锅店。借助火锅店的所积累的原始资本,王文学干起了日渐红火的装修生意,几年不到的时间就包揽了廊坊市的装修工程。从火锅店的王老板变成装修的王包工头的时候,恰逢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在经济出现不景气的时候,各地的福利分房政策也正好取消,王文学敏锐地察觉到了福利分房取消所带来的商机。他放弃了赚钱的火锅生意和装修生意,直接投身房地产发展的大潮。以当地一个小街道华夏里命名了第一个楼盘华夏花园,并以此成为了公司的名字:华夏幸福。

2000年前后,华夏幸福已经在河北拥有了三个项目,成为了一个小开发商,面对着房地产开发轰轰烈烈之势,华夏幸福其实做的并不出众,于是王文学开始寻找差异化竞争优势,他盯上了房地产企业都不太愿意做的产业地产这块蛋糕。2002年,河北固安开发区成为了王文学华夏幸福成名的代表作,由于河北南三县离北京较远,相比于土地众多、离京较近的北三县,固安几乎就是个难啃的硬骨头,但是王文学就是看中了硬骨头签下了60平方公里、期限50年的开发协议。

由于之前没有任何先例,王文学的固安之旅并不顺利,但是华夏幸福就是一点点地摸索,摸出了之后被称之为“政府主导,企业运作,合作共赢”,形成了“权责分明、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全程合作”的机制,当然在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们知道这个模式还有个新潮的名字”PPP模式“。

华夏幸福就凭借自己摸索的PPP模式,自己规划设计,自己土地整理,自己基础设施建设,自己公共配套,自己吸引产业,自己运营城市,这一套地做下来将一个一穷二白的地方变成了具备吸引力、承载力、竞争力的新城,而华夏幸福更因此将自己自诩为产业新城运营商。2008年之后,华夏幸福更将自己的模式推而广之,在全国一口气砸下了一百多个项目,华夏幸福也成为了最有名也最独树一帜的房地产企业。

三、华夏幸福到底怎么了?

其实,我们仔细研究华夏幸福的模式就会发现,华夏幸福是一个最特殊的房地产企业,华夏幸福所有住宅的地都是自己园区内的,整个园区的三通一平也都是华夏幸福自己做的,所以华夏幸福的拿地的成本并不高。再由于华夏幸福做的是产业地产,所以其土地储备在整个房地产产业当中都不算高,既没有高昂的拿地成本,也没有压在手上的土地储备,华夏幸福理论上不该有问题。然而,华夏幸福就是出问题了,那么他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一是华夏幸福的开发成本实在是太高了。对于一般的房地产企业来说,最大的成本无疑是拿地成本,但是正如我们之前说的,华夏幸福拿地基本上成本都不高,但是华夏幸福干的不仅是房产商的事情,更是地产商的事情,那么其地产成本实在太高。华夏幸福的主要成本来自于土地整理、三通一平(通水、通电、通路、土地平整)以及当地的基础设施建设,由于拿的土地本身就不是区块价值很高的土地,这就需要华夏幸福下大力气去自己招商引资,去自己想办法给这个产业园找思路,这些都需要巨大的成本,这也导致了华夏幸福的产业新城开发成本太高。

二是华夏幸福的政策风险太大。相比于其他的房地产开发商,华夏幸福开发的是产业地产,这就意味着其业务受到政策的影响极大,如果政策支持,那么华夏幸福必然会发展的顺风顺水。然而,从2016年开始,房地产市场政策出现风向逆转,环京地区限购政策层层加码,环京地带的住宅价格出现大跌,某些地方甚至出现腰斩。2017年,环京地区出现了雄安新区,可以说产业限购政策达到了史上最严,环京地区的房地产市场陷入了严重的问题当中,而环京地区更是华夏幸福的主阵地,自然受到冲击最大。2017年,华夏幸福的经营性现金流量净额为-162.28亿元,2018年上半年为-78.18亿元。华夏幸福的现金流压力可见一斑。

三是华夏幸福的业务模式复制起来难度不小。华夏幸福的成功来自于其开发产业园区,相比于京津冀地区很多地方几乎一无所有的土地,华夏幸福可谓是在白纸上作画,虽然难度不小,但是阻力不大,自由发展的空间相当多。然而,华夏幸福的模式复制到了长三角、珠三角、长江中游、中原城市群、成渝城市群等地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这就是这些地方不同于京津冀地区,当地本身的产业基础就已经存在,留给华夏幸福辗转腾挪的空间不多,华夏幸福在很多地方的发展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难题,想要完美复制环京地区模式难度相当之大。

在这样的基础上,才出现了文初我们说的华夏幸福与平安的严苛对赌、裁员自救、打折卖楼、退股造车这一幕,当然华夏幸福的掌门人无疑在丢车保帅、壮士断腕,无论怎么样保住现金流,先活下去就是最正确的事情。最近,华润置地的原掌门人吴向东空降华夏幸福,临危受命的吴向东能否带领华夏走出当前困局,也值得我们进一步期待了。

原报道 | 吴向东华夏幸福780天

吴向东履新华夏幸福,至今已有780多天,这期间外界只寥寥几次在公众场合见过他。

其中一次是去年4月26日,华夏幸福举办2019年度线上业绩会,董事长王文学、联席董事长兼CEO吴向东均有出席。这也是王文学和吴向东首次公开同框,尽管他们分别位于南北两个会场。

吴向东被认为是华夏幸福二股东平安推荐的“代言人”。2018年7月,平安入股华夏幸福,2019年2月,吴向东便从华润转至华夏。此后,华夏幸福南方总部成立,团队成员主要是他和其他华润旧部。华夏幸福南北总部独立运营,据称平时连会议都各自召开。

华夏幸福在业务层面开始大幅改变。过去几年,王文学在公司内部要求诚意正心干产业新城,但2019年中报起,该公司开始分为产业新城及相关业务、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后者由南方总部主导。

新业务从诞生之初便定位要为平安的战略安排服务,具体包括在大型商办综合体、康养业务、轻资产管理及科学社区四个领域发力,吴向东则要确保新业务与华夏产生化学反应。

在那场业绩会上,华夏幸福管理层也明确,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在2019年从无到有,计划布局北上广深等8大核心城市,并立足以轻资产开拓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

吴向东踌蹰满志,对与会投资者及媒体说:“我们要做中国最好的商业地产项目,最终也成为最好的商业地产发展商或运营商之一。这是我们的目标。”

华夏幸福为新梦想买单,向吴向东开出了年薪3868.93万元的合同,相当于王文学同期年薪的4.5倍,这也是A股高管薪资的最高纪录。

但从去年底开始,华夏幸福的资金链问题,严重到让王文学求助政府及平安支援,比如探讨引入平安作为基石投资者、华润作为股权投资者,此举措最终未成行。

今年2月4日,平安集团总经理兼联席CEO谢永林透露,平安对华夏幸福股权投资180亿,表内债权投资360亿,已做好拨备准备。3月25日,谢永林被中小股东问及华夏幸福债务处理问题时,他回应:

平安后续将不再出钱,但会不遗余力支持华夏幸福债务处理方案设计和救助过程实施。

平安的风向变了。

在这之后,华夏幸福南方总部开始传出动荡。3月底有消息称,吴向东表示不管债务事宜,并已不正常上班,或将撤至深圳房企鹏瑞集团,同时南方总部亦将转让予鹏瑞。

根据媒体最新披露,与吴向东一同转战鹏瑞的,还有南方总部的原华润置地团队,大约有100多人。

华夏幸福正出现更多变局,此时创始人王文学,正修补债务缝隙。他亲自参与金融债权人大会,向债权人检讨、致歉,表态坚决不逃废债。廊坊成为化解危机的主战场,他点名表扬的是“站在廊坊的弟兄们”。

据观点地产新媒体了解,华夏幸福2021年到期需偿还债务仍高达千亿元,现金流短缺,甚至利息及工资都无法支付。它是目前爆发危机的房企中,规模最大的一家。

参加完金融债权人大会,王文学在廊坊对上千名员工做内部讲话,他说,大家离开没问题,这是双方自愿的选择,跟道德无关。

“你们是职业经理人,我是职业企业家,我们互相都要表现出职业水平。”

时隔三年后,王文学坐在廊坊的办公室,或许仍会觉得马明哲与他是职业企业家的惺惺相惜。

2018年10月底,华夏幸福召开平安入股后首次员工大会,据当时媒体报道披露,王文学于会上公开谈及此次险资入股的原因。他的说法是,双方曾经在深圳同时相中一宗地,不打不相识,马明哲欣赏华夏幸福的执行力与判断力,平安亦认可公司的潜力。

不过,平安将向华夏幸福委托派遣高管,负责日常经营、财务审计及新业务等工作。

而这种变化也预示着,平安并非纯粹的财务投资型二股东,它对华夏幸福有业务协同诉求。

此刻市场消息早已流传两个委托派遣高管的名字:华润置地执行董事吴向东,以及华润置地CFO俞建。2018年12月、2019年2月,俞建、吴向东先后履新华夏幸福,证实市场所言非虚。

工商信息则显示,2018年12月20日,华夏幸福(深圳)运营管理有限公司注册成立,注册资本为10亿元。这也是南方总部的工商主体,南北方团队“划江而治”的格局由此逐渐明晰。

此后半年,该公司新增董事长俞建,董事赵荣、王笑、刘嵘、赵炜,以及监事庞慧,均为华润置地前职业经理人。

南方总部团队组建后已快速开启扩张,一批项目均处于接洽状态,比如2019年4月底,桂林政府与吴向东就乐满地康养文旅综合体项目落地建设进行交流。

至7月底,首个旧改项目浮出水面,原华润团队在深圳盐田正式成为沙头角田心工业区片区旧改的前期服务商;8月23日,华夏幸福(深圳)城市更新管理有限公司注册成立,正式涉足旧改领域。

同年8月16日,华夏幸福宣布,将9个月前刚从中国铁物手中以57.8亿元受让的北京丽泽金融商务区项目,转让予平安人寿,对价仅为58.29亿元。对此该公司解释,交易系在商办方面首次尝试采用管理输出的轻资产模式。

一个月后,南方总部首次出现于土地招拍挂市场,以总价116.25亿元底价竞得武汉武昌滨江CBD核心区2宗地块。这是华夏幸福首个从拿地开始,涵盖开发建设、运营管理全周期的商业综合体。

截至2019年底,华夏幸福在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方面,已落地项目包括北京丽泽项目、武汉长江中心项目,并有8个旧改项目被选定为前期服务商,其中深圳、东莞分别占6个、2个。

在2019年度业绩会上,吴向东表示,过去一年是“积极的热身和工作”,相信2020年“新模式、新领域、新地域”肯定会全面落地。

“甚至我们觉得,选定的最优先(发展)的8个城市都要覆盖,这一点我还是很有信心。”

这是吴向东入职华夏幸福后仅有的一次公开与外界沟通交流,其它大部分时候,他和南方总部团队像头猎豹,悄无声息地寻找并靠近猎物。

仅2020年上半年,华夏幸福便新增4个商办综合体项目,中标1个项目代建服务,锁定1个旧改的前期服务商,包括南京大校场项目、广州白鹅潭项目等。该公司强调,已基本完成在目标城市的布局。

平安与华夏幸福业务协同的更典型案例,是去年10月上旬开工的哈尔滨新区深哈金融 科技 城项目。

该项目总占地约88万平方米,建筑面积约159万平方米,由平安、华夏幸福共同投资200亿元打造,并将同时结合平安的金融产业资源以及华夏的产业新城开发运营优势。平安集团总经理兼联席CEO谢永林,以及王文学、吴向东首次同台出席开工仪式,足见各方重视度。

如果回想起自己前面25年的职业生涯,吴向东可以选出代表性的头衔:华润置地董事总经理、董事会主席,以及潜在的万科董事长。

这些头衔已成 历史 ,或许令他更真切感到做一个“非常困难的决定”所要承受之重。

转折点是2018年马明哲发出的邀约,那时他的身份是华润集团助理总经理、华润置地执行董事,重新回归华润后逐渐触碰到了职业天花板,最终决定转身,去华夏幸福开辟新战场。

据当时媒体报道,王文学一开始对吴向东的加盟表示肯定,强调南北双总部不能各自为政,不要强调你我之分。同时,吴向东加盟后,会带领华夏幸福朝多元化发展,对冲风险。

事实上,南方总部率先发展的商办综合体及旧改,多与吴向东及其团队在华润置地积攒的经验及资源有关,为此需要沉淀大量的资金。而南方总部在华夏幸福享有极高的战略地位,尤其在拿地上拥有高额的资金保障。

即便在北方总部加强产业新城及相关业务储备管理的情况下,南方总部依然加大对新业务的土地投资。2020年5月9日,华夏幸福董事会审议通过一项预案,批准公司及下属公司在5-6月期间进行土地投资的额度不超过220亿元。

其中5-6月华夏幸福共分3次披露拿地情况,累计新增22宗地,合计成交金额120.53亿元;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占12宗,成交金额占112.66亿元,显示南方总部是绝对拿地主力。

华夏幸福去年业绩公告显示,前三季度公司土地支出198.5亿元,同比增长接近25亿元;其中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支出达102.03亿元,产业新城业务支出则从173.73亿元近乎腰斩至96.46亿元。

去年底开始,华夏幸福爆发债务偿付问题,新的一年面临上千亿到期需偿付金额,业务现金流无法覆盖偿付需求。目前该公司已累计违约372亿元。这时再去看快速扩张的新业务,风险非但未对冲,它反倒成为庞大的吸金兽。

深圳旧改从业人士表示,华夏幸福在深圳等地获取了一批旧改,但基本是前期服务商项目,进度不一,意味着仍需漫长周期才能兑现价值。

哪怕是南方总部最早获取的增量项目武汉长江中心,住宅及公寓部分要入市最快的节点也将是:2021年三季度。

王文学2月2日在内部讲话时反思,TOD轨交、医疗等业态没有取得显著成效。消耗和占用了公司大量资金,考核机制不够健全。

他同时也吐槽,某些单位,公司需要他们的时候以各种理由搪塞,就是不来廊坊。

在说这番话之前6个月,一些鲜有人注意的变化正在发生,南方总部退出了固安华御城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转由廊坊京御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持有,后者主要是孔雀城品牌的母公司。同时,南方总部在公开土地市场陷入沉寂,廊坊京御地产成为拿地主力。

年底,华夏幸福在廊坊、固安两大商业综合体奠基开工仪式,出席者都是王文学。

王文学内部讲话后两天,平安总经理兼联席CEO谢永林公开评论,华夏幸福出现流动性困难和债务危机,主要是宏观经济和政策调控影响了回款,疫情影响,以及扩张太快。

谢永林强调,对华夏幸福的540亿元投资,只是平安8万亿投资组合的一项。但没有人会相信,一旦华夏幸福倒下,它能不被席卷进去。

3月25日那场备受瞩目的平安年度股东大会,除了明确表示不再出钱,平安管理层还提到,华夏债务危机事件后,公司内部进行多轮深入反思。

其中最后一条是,未来对“这些企业”派驻董事,责任和要求都会进一步增强。

而华夏幸福在债务危机下已采取积极瘦身缩表措施,那位与平安关系密切的最大牌董事,似乎也拥有对外资产的自主决策权。对此有媒体报道就提及,吴向东与鹏瑞集团董事局主席徐航最初接触,也是为了推销南方总部的项目,但双方深入交谈之后,吴向东选择加盟。

现在,南方总部也有近一年未公开扩储,那个曾被华夏幸福赞誉为“吴向东带领的中国商业开发运营第一团队”,越来越多迹象表明,它将把天赋带到鹏瑞集团。鹏瑞旗下鹏瑞地产发展 历史 较短,2017年总资产仅104亿元,相当于同时期华夏幸福总资产的1/36。

有人说,吴向东拂袖而去,他只是做了职业经理人的选择,跟道德无关。

只是,他一年前拍胸脯般喊出的那句“成为最好的商业地产发展商或运营商之一”,和现实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原报道 | 用事实说话,用客观、深入的态度记录和报道。

华夏幸福最新资讯(华夏幸福最新消息)  第1张

千亿债务压顶,华夏幸福终陷泥潭

曾经跻身地产销售榜TOP10强之列的华夏幸福(600340.SH),开始为昔日战略的激进付出代价。

2月1日晚间,华夏幸福发布债务违约公告,透露华夏幸福及下属子公司发生债务逾期,涉及本息金额共52.55亿元。然而截至2021年1月31日,公司可动用货币资金余额为8亿元,无法偿付金融机构负债。

针对此,华夏幸福债权人委员会已经组建并召开第一次会议,以“不逃废债”为前提,期待稳妥化解华夏幸福债务风险问题。

对于扣除预收款之后的债务总额已逼近3000亿的华夏幸福而言,纾困,或将是一个漫长且阻力重重之旅。

债务困局

公司债券动荡近一月之后,华夏幸福的债务问题终于被搬上台面。

该公司最新公告显示,自2020年第四季度至今,华夏幸福到期需偿还融资本息金额559亿元,剔除主要股东支持后的融资净现金流-371亿元,流动性出现阶段性紧张,导致部分债务未能如期偿还。

同时,截至2021年1月31日,公司货币资金余额为236亿元,其中可动用资金为8亿元,各类受限资金为228亿元,主要为住宅预售监管资金等各类受限资金,受限资金无法用于偿付金融机构负债,已出现超过52亿资金的债务违约。

事实上,华夏幸福的债务问题在2020年三季报中就已经露出端倪。去年三季报显示,截至去年9月30日,该公司短期借款和一年内到期债务共计940.2亿元,较上年末的604亿元增长55.6%;长期借款共652.1亿元,较上年末的487.9亿元增加33.7%;另有应付债券余额525.45亿。

债务攀升的同时,华夏幸福在手现金却不断减少。截至去年三季度,其在手现金为366.8亿元,较2019年末减少约10%,单季度末现金短债比仅为0.39。

去年以来,华夏幸福尝试多种融资以应对到期债务,期内共发布融资公告20次,其中发行7笔永续债,共计融资196亿元,初始利率介于8%-8.5%之间。永续债与其他负债不同,报表中不计入“负债”之内,可以起到美化财报的作用,但相对于公司大笔存量债而言,新增融资仍不足以应对兑付危机,与此同时,大幅增长的财务费用拖累公司业绩,三季报显示,华夏幸福去年前三季度财务费用共计36.78亿元,而截至2019年12月31日,该数字为9.2亿元,同比大增301%。

陆续到期的债务,最终引爆了这家曾经依靠产业新城综合开发运营而名噪一时的另类地产企业。市场消息显示,2月1日,由华夏幸福牵头,平安银行和工商银行两大债权人等组成债务委员会举行了第一次会议,包括河北省、央行、银保监会、廊坊等在内的相关方面及230多家金融机构与会。

会议上,华夏幸福董事长王文学阐述了华夏幸福之所以遇到流动性难题的主要原因,同时希望各个方面能达成共识,以时间换空间,维持稳定,并做到“不逃废债”。

扩张之痛

在债委会会议上,王文学将此次债务危机大体归因为3点:疫情原因、错误判断环京形势、扩张激进。

疫情是全行业都面临的考验,也是引爆华夏幸福债务问题的催化剂,而环京市场折戟和扩张激进,才是华夏幸福走至今天这一局面的核心原因。

2017年3月,环京重镇之一涿州宣布限购,此后包括廊坊、永清、燕郊等几乎所有环京区域都开始限购。环京曾是华夏幸福崛起之地,也是其重要粮仓,作为投资的重点区域,环京一旦限购,对于公司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旗下知名项目孔雀城的销售一落千丈,进而影响到公司的现金周转。

根据2017年财报,当年华夏幸福经营性现金流为-162.28亿元,同比上一年暴跌309.04%,孔雀城销路受阻的局面初步暴露。

在孔雀城无法顺利回款之际,华夏幸福试图通过异地扩张平抚周期风险,于是开启了战略性扩张之路。2017年被外界认为是其异地扩张的元年,年报数据显示,这一年华夏幸福新增签署产业新城和产业小镇PPP项目协议21个,其中20个来自于非京津冀区域,非京津冀区域项目新增签约投资额占公司整体新增签约投资额的53%,非京津冀区域销售额占比从2016年的7%大幅提升至23%。

扩张中的华夏幸福的债务不断攀升,2015年公司债务合计只有1429.93亿,扣除预收账款672.55亿后实际债务为757.38亿;而到了2017年就攀升至3048.46亿,扣除预收账款1324.76亿后为1723.7亿,两年债务飙涨近千亿;到了2020年三季度末,公司扣除预收账款后总债务余额约为2900,已逼近3000亿大关。

与此同时,公司应收账款和存货大量攀升,致债务压力剧增。数据显示,华夏幸福应收账款自2015年的71.77亿增长至2019年末的468.71亿;同期存货则由1006.21亿增加至2902.81亿。

大幅举债,周转下降,华夏幸福债务压力逐渐显示,并开始寻求外部援助。在2018年和2019年,平安两度驰援华夏幸福,总计投入179亿元,并签订了较为苛刻的业绩对赌协议,规定华夏幸福在2018年度、2019年度、2020年度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分别不低于114.1亿元、144.8亿元以及180亿元。

前两年,华夏幸福均已擦线完成对赌业绩要求,但进入2020年,疫情等综合因素下,公司经营疲态尽显,完成业绩几无可能。根据2020年第三季报,华夏幸福去年前三季度净利润为72.8亿元,只完成了180亿元的40%。根据此前约定,如无法完成对赌,那么华夏控股(华夏幸福控股股东)将对平安进行现金补偿。

这宗地块为武汉当年之“地王”项目,华夏幸福在资金并不宽裕的情形下仍然豪掷百亿,折射出公司对于这座华中重镇的某大期许,以及希冀调整经营模式的急切。但幸运的天枰似乎倒向了另外一边,2020年初爆发的新冠疫情,使得公司既定经营计划几经中断。

市场上,环京市场依然未见起色,加之重仓区域疫情反复,华夏幸福的销售受挫。克而瑞数据显示,2020年华夏幸福全年实现销售额949亿元,同比去年下降33.7%,成为少数销售下滑的大公司之一。

股债双杀

经营的重重压力,引发资本市场不安,华夏幸福股债双杀的局面自2021年初就已显露端倪。截至1月28日收盘,华夏幸福股价报9.45元/股,较上年7月上旬的阶段性高点20.93元/股已然腰斩。

1月28日,华夏幸福发布公告称,公司拟收购天津玉汉尧石墨烯储能材料 科技 有限公司33.34%股权。因有关事项尚存不确定性,避免造成公司股价异动,因此公司股票将于29日开市起停牌,预计不超过10个交易日。

对于此次停牌,外界有两种分析。其一认为华夏幸福是在给自己的争取时间,利用停牌机会寻求解决之道,避免股价继续下跌;其二认为华夏幸福在给外界释放利好,用新能源这一热词刺激股价。

股价颓势,债市更加艰难。1月22日,招商银行对外披露关于“20华夏幸福MTN001”、“20华夏幸福MTN002”交叉保护条款相关事项的公告,表示,从公开渠道获悉华夏幸福下属子公司可能出现两笔信托融资未按期偿付,涉及“中融-骥达11号”和“中融-融昱100号”信托计划。彼时华夏幸福回复称,已与中融信托达成和解,项目不触发“交叉保护条款”。

但华夏幸福多支境外债仍受此拖累而大跌,而包括16华夏债、18华夏01、18华夏02、18华夏03等多支境内债券也已经停牌。

据第一 财经 不完全统计,目前华夏幸福存量债券有17只,债券余额369亿元;华夏幸福子公司九通基业有24只存量债券,债券余额153亿元。上述债券中于2021年到期的有近两百亿元。

更为艰难的是,华夏幸福连遭机构下调评级,进一步影响公司再融资。1月13日,穆迪将华夏幸福的Ba3评级下调至B2,同时将该评级纳入评估范围,以便进一步下调评级。穆迪认为,评级下调反映出华夏幸福的经营业绩和产生的现金流均低于预期,鉴于其流动性状况不佳,且在未来12-18个月内有大量债务到期或成为可推举债务,这加大了其再融资风险。

1月8日,中金公司也将华夏幸福投资评级降至中性。中金预计,华夏幸福难以完成业绩对赌要求,同时考虑到在三条红线新规试行后,其未来将减少拿地,土地储备规模难以提升,预收帐款同比持续下降,预计未来结算收入和利润增速亦将承压。此后,惠誉、中诚信国际也陆续下调对华夏幸福的评级。

随着公司债务违约公告在2月1日夜间的披露,华夏幸福的现存经营压力和债务问题已悉数浮出水面,市场上担忧与希望并存,外界想要看到,股东、债权人等各方机构坐到一起后,能够协助这家公司成功渡劫。

华夏幸福会破产倒闭吗?

文 叶书利

这个问题是一个疑问吗?难道不是一个疑问吗?

或许这是一个不是疑问的疑问。

华夏幸福遭遇“不幸福”挑战

坦白说,这是一个意料之中的问题,毕竟其大本营环京楼市的受压和华夏幸福本身高负债的商业模式,都决定了这一点。不过,意料之外的是,2020年年末央府出台的“三道红线”政策加剧了华夏幸福的不幸福程度。

在壹书生看来,目前的华夏幸福,确实是全身上下都不太幸福。

A,2017年以来,华夏幸福股价下跌近80%。

作为一家上市公司来说,在一定程度上,股价确实是一家上市公司生存状况的缩影。

2017年1月1日至今的过去四年,华夏幸福股价最高点是2017年4月12日时的48.3元,而在2021年1月26日的今天,其股价已下跌至10.05元,下跌幅度高达八成。

值得注意的是,即时到了2018年2月2日,其股价还维持过46.88元的高位,也就是说,华夏幸福的股价是在过去三年呈水银泻地般地狂跌的。

B,“三道红线”下,三线全踩着了,无一遗漏。

2020年8月20日,中国人民银行联合住建部对外发布了对房企资金链进行管控的“三道红线”,即要求境内所有房企,在剔除预收款后的资产负债率不得大于70%,净负债率不得大于100%,“现金短债比”小于1。

而国盛证券的研究报告显示,2020年3季度末,华夏幸福踩中了“三道红线”中的所有三条线:公司剔除预收款后资产负债率为76.5%,超过三道红线要求中的“不得大于70%”;净负债率为190.4%,严重超过“三道红线”要求中的“不得大于100%”;现金短债比为0.41,严重低于三道红线要求中的“小于1”。

根据“三道红线”的踩线规定,如果一家房企触碰了三道红线,那么这家房企将不得新增有息负债,这将对接下来华夏幸福的融资带来极其严重的负面影响:融资面受限,且融资成本必然上升。

C,商票出现违约。

近日,市场层面传出华夏幸福相关商票出现逾期违约之事。

大致的消息是这样的:华夏幸福旗下廊坊市孔雀湖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对外开立的商票,该票据到期日为1月15日,但在该日期到期后,已有持票人提示付款后被拒付。

此后,该消息被证实,华夏幸福相关商票确实出现了到期违约情况。

D,债务压顶。

根据华夏幸福2020年三季度财报信息显示,截至2020年9月底,华夏幸福账上存在有息负债额合计2226亿元,其中一年内到期的负债额高达1177亿元。可谓债务压顶,气喘吁吁,2021年还债压力巨大。

E,业绩对堵恐失败。

处于资金压力需求,2018年7月10日,华夏幸福的控股股东华夏控股不得不委身向平安系旗下的平安资管转让19.70%股份,转让价格为23.655元/股,转让价款共计137.7亿元。在这份股权转让协议中包含着一份业绩对赌协议:华夏控股承诺,以华夏幸福2017年度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87.81亿元为基数,在2018年度、2019年度、2020年度的净利润增长率分别不低于30%、65%、105%,即分别不低于114.15亿元、144.88亿元、180亿元。否则,华夏控股将对平安资管进行现金补偿。

如今这份对赌协议该到兑现的时候了,但可惜结果并不是喜事。

根据公开财务数据显示,华夏幸福2018年净利润117.46亿元,2019年净利润146.12亿元,皆刚好超过对赌协议所要求的114.15亿元、144.88亿元,但是2020年前三季度华夏幸福实现的净利润仅为72.8亿,相当于对赌协议要求的180亿元的约40.44%,所以2020年华夏幸福完成对赌协议要求的净利润额的可能性接近于零。

这对于已处于油锅中的华夏幸福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华夏幸福会倒闭吗?

在债务重压之下,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王文学,摆在其面前的路主要有四条:

A,扩大融资面和融资力度,以解眼前的危机。

事实上,在此方面,华夏幸福已开始行动了。

2020年12月以来,华夏幸福至少已进行过两笔大规模的融资,以缓解现金流压力。

此外,近日,华夏幸福获得河北省政府承诺为其提供高达95亿元的有条件财政支持。

B,卖家产,以换取现金流。

卖家产以换现金流的方式,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手上有值钱的家产。

在这方面,客观上说,华夏幸福坐拥京津冀、长三角等都市圈大量的优质地产,如果出手甩卖,基本上不愁接盘者,如固安、大厂、香河、永清、霸州、嘉善等地。

事实上,2018年,华夏幸福把涿州、大厂、廊坊和霸州等地一些地块打包卖给万科,以换取现金流,便是前车之行。

此前做过,如果到了不得已,这一次也可以做,最主要的是,华夏幸福有能力这么做,因为手上既有不少土地资产,且其中的不少土地资产还是优质资产,不愁卖不出去。

C,卖股权,以换取现金流。

2018年后,华夏幸福分二次向平安系出售股权,以换取现金流和战略融资资源。目前平安系已是华夏幸福第二大股东。

1月24日,华夏幸福对外透露,对目前在公开市场再融资遇到的困难,其控股股东华夏幸福基业控股股份公司和第二大股东中国平安正讨论方案,预计在春节前后能有所披露,但目前因上市公司需符合监管要求,在未最终确定前还无法披露更多信息。

也就是说,不缺钱的平安,会眼睁睁地看着华夏幸福死去吗?不可能,因此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华夏幸福可能与平安系之间还会继续进行股权交易 游戏 。

D,抱着巨额家产倒闭死去。

还有一种最坏的结果:王文学抱着巨额资产,既不卖值钱的家产,又不出售股权,只是在融资 游戏 中继续挣扎,然后在挣扎中抱着巨额家产,壮烈死去,以殉楼市调控,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大?接近于零。

所以说,华夏幸福会在倒闭中死去吗?概率真的不大。大概率的剧本是:扩大融资面+甩卖家产+出售股权,然后在舆论包围中活下去。

还记得万达王健林的例子吗?如果手中的优质资产足够多,最坏的结果就是卖多些资产而已,然后王健林们在中国富豪排行榜上的位置向下挪动一些。

关于华夏幸福最新消息和华夏幸福最新资讯的介绍到此就结束了,不知道你从中找到你需要的信息了吗 ?如果你还想了解更多这方面的信息,记得收藏关注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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