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为什么我不炒股,以及为什么说不要炒股对应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股市有风险,也有机会。炒不炒股需要根据个人的经济、喜好、时间等多方面的因素来定。
散户炒股总体上是一赚二平七亏,不炒股也没什么不好。
1、赚了这些钱我似乎一点也不快乐,成就感和幸福指数不及我创业的十分之一。
2、当我想要尝试用更大的资金买更多股票的时候,我发现交易量就是个大问题了,资金量扩大10倍或者100倍,复杂程度就不是我能把控的了。
几百万美金赚个几倍非常容易,几千万几个亿来操作,那就难死了,对我而言这比创业可难多了。我认识到,炒股本身也是需要专业人士和专业团队的。
这就是我为什么从来不炒股的原因:
——这个股市从诞生的第一天就是“怪胎”,它从来为国有企业——现在叫蓝筹股服务,为国家的货币政策背书,纽约证券交易所的墙上写着一句话:“保护小股东的利益就是保护了所有股东的利益”,此言在我国股市是一个错误;
——这个股市里的企业从来没有把股价视为公司价值的晴雨表,因此,信奉巴菲特“价值投资”理论的人从来没有在这里赚到过一分钱,相反,它是“秃鹰们”的冒险乐园,就如同米兰·昆德拉曾经写道:“事情总比你想象的复杂”,在中国股市发生的那些故事,谜底总比你想象得还要阴暗;
中国股市的标配不是价值挖掘、技术创新、产业升级,而是“人民日报社论+壳资源+并购题材+国企利益”。
12月5日,沪深两市的股票交易突破一万亿元天量,那天,我在上海出差,看到朋友圈里如瀑布般的惊呼后,我到盥洗室洗了一把冷水脸,然后问镜子里的自己:你动心了?在确定答案是“否定”的之后,我打开电脑,写下这篇专栏的标题。
几天后的12月9日午后,当我正为此文写下最后几段文字的时候,沪指暴跌5.43%,失守2900点,两市交易量突破1.2万元。
在这种充满了戏剧性的时刻,我的心里既无侥幸,也无悲喜。因为,正如标题所示:我从来不炒股。
如果我说中国股市从诞生的第一天起就是“怪胎”,也许没有人会反对。
上海和深圳的两个交易所分别成立于1990年底,始创之初,制度构建十分粗鄙,几乎没有顶层设计,第一批上市的公司大多为华东及华南两地的地方中小公司,沪市的所谓“老八股”中好几家是注册资本在50万元的区属企业。1992年8月,深圳发生120万人争购股票认购证事件,场面火爆失控,政府被冲,警车被砸,北京在失控中发现了一个“超级大油田”,两个月后,证监会成立,股票发行权逐渐上收,至1997年,两所划归证监会统一监管,在这一时期,决策层形成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战略设计:中国资本市场应该为国有企业的脱困服务。大量陷入困境的国企“搓泥洗澡”,打扮成白富美的样子被挂到了市场上,有一位叫张化桥的香港证券分析师甚至认为,当时的国企上市很少有不在财报上动手脚的。
当年还有一个很奇特的景象,就是所有的国家部委都分配到了两到三个上市指标,连共青团、全国妇联都不例外,而这些部门没有合适的企业,其指标就被拿到市场上“出售”,价格大约在2000万元左右,一些在那一时期上市的地方国企和民营企业,大多途经的是这一“灰色通道”。
那些“白富美”在财务报表上打扮得很漂亮了,但体制和制度几无改变,掀开假面,当然不堪一睹,在上市数年之后,企业很快再度陷入泥潭,成为了所谓的“壳资源”,这时候,在二级市场上就出现了狙击手,他们被叫做“庄家”。庄家们通过低价收购未流通的“内部职工股”,成为这些企业的实际控制人,然后在二级市场上大兴波澜。1999年5月19日,沉寂多年的股市突然井喷,构成“5·19行情”,一些从来名不见经传的企业,如亿安科技、银广厦、中天科技等等,忽然日日狂涨,激荡得人人心旌荡漾,在它们的背后则是庄家们的贪痴狂欢。
当时,庄家对股价的控制几乎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我在《大败局2》中曾记录这样一个细节:2000年2月18日,当时第一大庄家、中科创业的实际控制人吕梁新婚大喜,他的操盘手们用“科学而精密”的手法控制股票起伏,硬是让中科创业的收盘价恰好停在了72.88元。操盘手们用自己的方式给老板送上一份别人看来瞠目结舌的礼物。
及至2001年1月,经济学家吴敬琏将中国股市直接比喻为赌场,甚至认为前者还不如后者有规矩,“赌场里面也有规矩,比如你不能看别人的牌。而我们的股市里,有些人可以看别人的牌,可以作弊,可以搞诈骗。坐庄、炒作、操纵股价可说是登峰造极。”吴敬琏进而揭示了中国股市的制度性缺陷:“由于管理层把股票市场定位于为国有企业融资服务和向国有企业倾斜的融资工具,使获得上市特权的公司得以靠高溢价发行,从流通股持有者手中圈钱,从而使股市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寻租场’,因此必须否定‘股市为国企融资服务’的方针和‘政府托市、企业圈钱’的做法。”
吕梁等第一代庄家折戟于2001年春季之后的一次股灾,随之出现了以德隆唐万新等人为代表的第二代庄家,他们的手笔越来越大,高举混业经营的旗帜,动辄以并购题材拉抬股价,靠高额民间吸资来构筑资本平台,用唐万新自己的话说,“用毒药化解毒药”,最终在2004年的另一次股灾中玉石俱焚。
在此后的岁月中,如吕梁、唐万新这种招摇于台面之上的著名庄家似乎减少了,但是,庄家文化确乎从来没有消亡,他们开始隐身于各个证券营业所里,以“地下敢死队”的身份继续战斗,而吴敬琏所总结的股市特征似乎也并没有得到根本性的改观。
2007年前后,我曾在第一财经的“中国经营者”栏目当过一段时间的主持人,为了探寻上市公司的真相,我特意选择了五、六家股价表现非常优异的公司做样本调查——其中就包括前段时间爆出丑闻的獐子岛。我到这些公司实地考察、访谈董事长、查阅公司业绩及股价波动,结果得出了一个并不出乎我预料的结论:这些公司的业务波动,与它们的股价波动,几乎没有任何的对应关系。在一家公司,我问董事长,“为什么你们的股价最近震荡很大?”他请摄像师把镜头关掉,然后很小声而体己地对我说,“因为这几天券商在换手,换手的成本价是12元,吴先生,你可以在这附近进一点货的。”
这就是我为什么从来不炒股的原因:
——这个股市从诞生的第一天就是“怪胎”,它从来为国有企业——现在叫蓝筹股服务,为国家的货币政策背书,纽约证券交易所的墙上写着一句话:“保护小股东的利益就是保护了所有股东的利益”,此言在我国股市是一个错误;
——这个股市里的企业从来没有把股价视为公司价值的晴雨表,因此,信奉巴菲特“价值投资”理论的人从来没有在这里赚到过一分钱,相反,它是“秃鹰们”的冒险乐园,就如同米兰·昆德拉曾经写道:“事情总比你想象的复杂”,在中国股市发生的那些故事,谜底总比你想象得还要阴暗;
——这个股市的基本表现,不但与上市公司的基本表现没有关系,甚至与中国宏观经济的基本表现也没有关系,它是一个被行政权力严重操控的资本市场,它的标配不是价值挖掘、技术创新、产业升级,而是“人民日报社论+壳资源+并购题材+国企利益”;
在今年四季度以来的这轮股市大波澜中,上述特征不但没有得到改善,甚至有些股票的表现更证明了“劣币”的能力,很难想象,一个正常的投资者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中做出理性的投资决策。
罗伯特·希勒在《金融与好的社会》一书中这样写到:“金融应该帮助我们减少生活的随机性,而不是添加随机性,为了使金融体系运转得更好,我们需要进一步发展其内在逻辑,以及金融在独立自由的人之间撮合交易的能力——这些交易能使大家生活得更好。”
我为了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不得不远离充满了随机性的中国股市,然后,写下这篇不合时宜的专栏。
炒股,有富起来的可能,也有穷下去的可能,输与赢,姑按理论分配,概率各百分之五十。现在说赢这百分之五十。我运气生来不好,从没拣到过天上掉下的馅饼。只有一回,在铁路边拾着一包烟,却废了我戒烟三年的道行,继续抽了八年。看见那些一不小心就发了,想不发都不行,发得一塌糊涂、人所不愿的人,我也羡慕得眼珠子滴血。但我自己,越是加倍小心,就越发不了。估计以后,这霉运也不会改善。而炒股是要好运气的,诸如买进就涨,卖出就跌之类,你说是不?听人说,成功人士的成功之道,机遇、运气和才干各占三分之一,此话是被实践证明了的。因此我这百分之五十的胜算,就先减了百分之十五。本应稍多点,就请不那么较真,让我占点便宜。剩下百分之三十五。 从来没炒过股,生手不是?即按某些网上的头衔,布衣一个。万幸赢两把,也就个童生而已。人家那些老鬼,早做到进士、状元了。没办法,你擅长教书,人家擅长炒股,不可以吗?人家打开电脑或报纸,能从乱麻一般的行情线中看出名堂来。我辈不懂,少不得越看越心乱,反误了大事。人家有千万条渠道获取内部情报,秘不示人,股市的涨跌,早心中有数。有的放矢,百发八九十中。我辈上市,哪有这个条件。耳不聪目不明,或占卜抓阄,或与人跟风,或优柔寡断,或狼奔豕突,何异于“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又减掉百分之十五。 却说吾国股市,谁敢说成熟?谁敢说有多少泡沫?又谁敢说就无猫腻?恐怕谁也不敢说。有人道,不是有“证监会”什么的么?如果说有监督机构有法治就无黑幕,就无犯罪,那是天方夜谭,理想主义。要不出“宝马车”事件,谁知道彩票背后的黑暗?各处都有垃圾,唯股市一片净土,我不相信。这至少违反平衡法则。我想所谓“股市有风险”,主要指的是这个。再减去百分之十胜算,不算多吧。 现在只有百分之十了。天有不测风云。听说股市这个东西,是世界形势的晴雨表,一有风吹草动,他就厉害地沉浮,灵得很。石油危机金融危机,地震海啸旱灾水灾,中东战火非洲饥馑,贪官落马清官上台,宏观调控微观整顿……乃至某权威打一个喷嚏,都可在转瞬之间,让熊市变成牛市,牛市变成狗市。有多少不可预测,就有多少陷阱。而我,并非未卜先知的智者。如此,手中剩下的胜算到底还有多少,鬼才晓得。一点自信都没有,不炒也罢。 我不炒股,主要还因为我是个穷人。我穷到何种地步?这样说:我的财产和货币持有量,高出吃低保者一个等级,差点与部分下苦力的农民工持平,不如有初级技术的农民工。我属于那种买菜要讲价、袜子破了补着穿、宁愿多等半个小时也不坐有空调的公共汽车那类人,属于那种买了钱包,就没有钱来装的那种人。有人说,穷则思变,正因为穷,才该炒股,让自己小富起来。但除了小富的可能,还有更穷的可能,他却没说。据说股评家都这样说话。富人炒股,输了就输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还可以照常过日子,乃至再赌几把。穷人水浅,一输就露底,逼急了只有挖肉补疮的法子。富人输得起,就有好心态,有好心态偏更赢。穷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患得患失,急功近利,反输多赢少。富人炒股可进可退,可攻可守。穷人炒股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且并无“置之死地而后生”一说。倘章邯那厮掩杀过来,只有投河。富人炒股足不出户,运筹电脑之上,决胜千里之外。穷人炒股要跑到股市上去,望得腰疼脖子酸。总之穷人事事不易,炒股亦不易。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壁厢难以糊口,那壁厢一笔钱被套牢,那种滋味,恐怕不大好受。与其落到那种地步,不如连小富也不要了,过我的本分日子。 又有人说,你保守。我说我保守也是因为我穷。我穷就不讨上帝喜欢。上帝不待见我,我自然拘谨放不开,丑媳妇似的。上帝是个偏心的妈。上帝在《圣经》中说: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叫他有余;凡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去。上帝宣布他是富人的走狗,穷人的对头,一点也不害羞。而今,上帝正用金钱作诱饵,用炒股作手段,兑现他的政策。我不上当。 我不会签字划圈,不会卖狗皮膏药,不会当包工头,不卖爆竹月饼。没有唐三彩的古董,没有二叔在美国,父亲也不是前清遗老。唯一的收入就是工资。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场发低烧的感冒,就花一千多元,一个月工资没了;一场发高烧的感冒,当花更多,两个月工资没了。孩子读书要钱,孩子找工作要钱,工作了还要钱——他要跳槽。这是当花的。若想办点小事,本不当小花的却非大花不可,就不便说了——谁叫你多事呢。瞻前顾后,除去日常的生活开支,勒紧裤带,总得有所结余,以备不时之需。吃光喝光,杀鸡取蛋,竭泽而渔的日子,我不会过。那点储备,放在家里怕被盗,存进银行才放心。却要取出来趟浑水,我心滴血,犹如拿三岁的幺儿套狼。 穷人有穷人的活法。穷人理财,就是量入为出,手头捏紧,一分钱掰两半花。如此尚无几个闲钱,拿什么去炒股?办法还是有的。一是向人借。二是卖房子。三是借贷。四是挪公款。五是抢银行。四五不说了,挪得了公款,抢得了银行,又不被捉住,还炒什么鸟股!在电视上看见,有个家伙,托女朋友在银行套支二千一百万。我以为他要潜逃秘鲁,他不。我以为他要隐姓埋名,他也不——却拿去买彩票。疯子的平方才这样。借贷嘛,还不还?赢了还得起,却干吗老说赢不说输?我说过我运气不好,又不受上帝眷顾。还不起怎么办?债主日日上门讨债,还不如下地狱。最后就剩卖房子了,这事情太可怕,我想都不敢想。思来想去,还是不炒为妙。 我不是股民,可也约略知道,炒股的本质是投资,是支援国家建设。可而今,在股市疯狂的人群中,投资变成了投机,投机变成了冒险,冒险变成了赌博。所谓股市,就是冒险家的乐园,博弈者的舞台。不幸我还知道,股市的结构,就是一个正三角形,得利最多的,是尖尖上的庄家及其利益相关者,下面那个逐渐宽大的部分,都是为人垫底的。这部分人是谁?只能是小老百姓阶层的散户。偏恰恰这些散户,才是最应该安贫乐道的。所以,我还是安贫乐道的好。不赚那阿堵物,也让心脏减轻些负担,晚上睡个安稳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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